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懒癌晚期,楼诚不拆,搞胖球为我国体育事业做贡献,搞声的上头女孩,严重cp洁癖

【楼诚】年少如诗:诚然(全)

诚然:诚,明诚;然:....的样子。

这次是完整版,上的部分有修改,就不放链接了。要看的去我主页里找。(并没有人想看)

这篇是番外,正文在这。(只有一章,表打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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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有多少种样子呢?明长官难得闲下来,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开始这样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幼年的阿诚刚来明家,总是喜欢一个人藏在窗帘后面,一副被全世界遗弃的样子。窗帘被风鼓起,小小的身子几乎要被吞噬进去,但阿诚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,盯着院里快要枯死的泡桐树。枝桠上早已没有几片树叶,枯黄的颜色昭示着冬天的降临,只有树干还笔挺着。

 “在看什么?”明楼不知什么时候蹲在明诚的身侧,

明楼刚回来就听见明台的叫声,

“大哥,大哥,不好了,阿诚哥不见了。我和大姐都找不到他。”明楼皱了皱眉,径直上了楼,撩开窗帘,果然见到了小小的身影。

“大少爷,你回来了。”阿诚的声音还是细细的。

“在这里做什么?怎么不去和明台一起玩?”明楼用指腹温柔地在阿诚微凉的小脸上抚了抚。

“在看那棵树。它好像要死了的样子。”细嫩的手指朝树的方向在玻璃窗上轻点着,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。

明楼的眼光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,轻声地安慰阿诚敏感的心,

“没关系,那是因为冬天到了,它的树叶才会凋零,但这并不意味着它生命的枯竭。凋零的叶子都会化为泥土和养分,等到来年的春天,会支持着树的萌发,生长,绽放。不光是树,这是万物生长的规律,没有人能逃脱。”

明楼顿了顿,看了一眼阿诚认真的表情才接下去,

“但阿诚,你要知道,生命的寒冬只是暂时的,要相信春天迟早会来临。懂吗?”明楼的声音很好听,厚实而温和,像大提琴。

阿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
如果我是树,那么你就是我的春季,我的救赎,我的重生之源。

       再后来,明诚大了一点,明楼依旧喜欢抱着他。把半大的孩子抱在膝上,手把手地教他写字。一横一竖,一撇一捺,有些稚嫩的字迹,力量不足但清秀工整。

墨香混着阿诚身上未褪的奶香味,明楼忍不住把下巴抵在小孩儿柔软的发丝里。稍偏些头就能看到他稚嫩却精致的侧脸,眼前是阿诚的耳壳,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的颜色,心里有几分痒痒的,就像春天的嫩草搔在小腿上的触感。

这是阿诚,我的阿诚。明楼的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。明诚会写的第一个字是明,第二个字是楼。明楼。他承认自己存了点鬼使神差的私心,不可说。

明诚看着纸上的字,眼睛里亮晶晶的,回过头望他,像是掉落了几颗星子在眼角,在眉梢。明楼觉得自己好像沉沦在身前人的眸光里。

对你我于心有愧,放任那些恶魔般的念头慢慢滋长,但我遇见了你,My Angel,我的小天使。

       少年的阿诚身形依旧清瘦,四肢却修长,似能窥见日后芝兰玉树的模样。明诚虽然年岁渐长,但无论是读书习字,还是兴趣爱好几乎都与明楼有关,所以对明楼心理上的依赖却更胜幼时。而明楼嘴上说着,男孩子大了,就要独立,学会自己做决定了。但事实上,却不自觉地为他安排好一切。

明楼安慰自己,这个孩子是自己捡回来的,自然应该管的多些。但有时候明楼没来由地开始觉得,他的明诚一步步长成一个独当一面的人时,是不是也在一步步地远离他,是不是日后也会有另一个人出现,占据他在明诚生命里的位置。无论他是男,是女,明楼都无法接受。明楼觉得自己自私,但又无法抑制地这样想。

明楼记得明诚还在上国立中学时,那是某日放学后,明楼按例去接明诚放学,却不期看见一个似娇花般的女孩急切地拦住正往外走的明诚。女孩站定却低头咬了咬唇,像是犹豫不决的样子。明诚也好脾气地站在原地等着下文。女孩先忍不住开了口,两人交谈了几句,明楼站得远听不见。最后女孩把早在手里攥了一路,快被手汗浸湿的粉红色信封不由分说地塞在明诚怀里,飞快地跑开,还带着一脸的红晕。明诚似还没有反应过来,正四下张望却看见明楼正一脸调笑地盯着他。明诚脸皮薄,不由地转移了视线,不敢与之对视。脸上也烧起来,一直红到耳尖,比刚刚的女孩更甚些,手上的情书,拿也不是,扔也不是,一副窘状。只得快步走到明楼面前,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明楼先抢白,

“我们家小阿诚长大了,都有女孩子送情书了。怎么,有兴趣吗?”明楼嘴里虽是调笑的语气,心里却没底。那些庸脂俗粉哪里就配得起清风朗月的明诚,可若是他喜欢,又该如何,要真拿大哥的身份压他,明诚一定乖乖听话,可明诚不可能永远只当自己的附属品,明楼不舍得。

明诚哪里懂他大哥百转千回的心思,“没...当然没有。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。”说完依旧低头去绞自己的衣角。

明楼看着明诚坦诚又羞怯的样子,心情莫名地开始好起来。伸手牵住明诚的手,一如当年带他回明家一样。明楼的手掌大而宽厚,掌心也是干燥而温暖的。明诚仰头朝他笑,阳光晕得明楼的轮廓有些毛茸茸的,明诚在心里偷偷想,如果可以,他想就这样和这个人走一辈子。

爱源于占有欲,但占有却不是爱的全部,因为我们是平等的,我舍不得你摧眉折腰,哪怕是为我。

      之后到了法国,中午午休明诚懒得来回跑,索性就赖在明楼的教师宿舍里。法国的阳光明媚透亮,但就是有几分法国人骨子里的慵懒。明楼搂着明诚,两个大男人就窝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午睡。

明诚总让他再买个沙发,能睡的舒服点。明楼却只是口头上应着,因为明诚不会知道,在小床上,明楼一低头就能闻到他头发上阳光和皂角的味道,感受着他从两人相贴的肌肤上散发出的体温,心里的暖就快要溢出来。夏日的时候,院子里的法梧上蝉鸣阵阵,明楼却总觉得他能听见明诚的心跳。偶尔明楼睡不着的时候,就静静地数他浓密细长的睫毛,像只蝴蝶,下一秒就要振翅欲飞。有时纯白缀着蕾丝的窗帘被风撩起来,明明灭灭的光影就散在明诚脸上,明楼用眼神一遍遍描摹他的轮廓,只觉得日子一天天的被拉长却又都是阳光。

年年月月逝去越是觉得深爱你,完完全全共醉一生也愿意。*

      时光与战火把明诚打磨的愈加挺拔,宽肩细腰,窄臀长腿。虽说是伪政府,但制服却好看得很,就连用料都很讲究。明诚总是规规矩矩地把烫金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的那一颗,有几分禁欲的味道,却又勾人得紧。所以明长官总喜欢在工作的时候逗他。

开会的时候,明长官偷偷地在桌子底下勾明秘书修长的手指。动作有些幼稚,像少年时期的情人才会做的事,掺杂着刺激和悸动。明长官不得不承认,自家秘书的手生得很好看,好看得有些过分,想让人拿来咬一口才好。手指笔直又纤细,骨节也小,虎口处和指尖有些薄茧,像件艺术品。这双手能为国扛枪杀敌,也肯为他洗手作羹汤,夫复何求呢。

明长官思及此,心痒地搔了搔明诚有些微凉的手心。明诚眼神极快地扫了一眼四周,见没人注意这里,嗔怒地瞪他一眼,却没有抽回手。明楼在他手心上,用摩西密码敲了几个字,“晚上回去我给你做番茄炒蛋。”明诚没回应,明长官却看见明秘书嘴角掩不住的笑痕,刚好的弧度。

这一生所求的也不过是有个人肯陪我柴米油盐,平凡一生。哪怕有硝烟战火,我亦无畏。

       他们从明诚十岁时便相依相伴,生活是百味杂陈,难免有争执。明楼的肩上扛着家国大义,担着祖宗家业,再者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,脾气难免坏些。明诚是他暗夜里唯一的陪伴,无处宣泄的情绪便只能往他身上撒。

明诚心疼他,只一味地听着,脑中却想对他发火也比偏头痛吃阿司匹林得好。明楼的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,看着垂着头的明诚,眼神黯下来。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。明诚照做。明楼把来人的身子拉低,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。明诚也放软了姿态,双手勾着他的颈项,不说话,只有呼吸有规律地洒在明楼的皮肤上。

“抱歉。”明楼把头靠在明诚的肩膀上,声音闷闷的,有些无力。

连思绪有些飘远,是他教会他什么是“诚既勇兮又以武,终刚强兮不可凌。”,什么是“岂曰无衣,与子同袍。”,什么是“俗子胸襟谁识我?英雄末路当磨折。”。明楼有些悔意,他的阿诚应该在巴黎的街头采风写生,或是在大学的讲堂上侃侃而谈,总之不该在这里与他一同在这腥风血雨里苦熬着,等一个可能永远都不会来的以后。

明诚空出一只手,去抚明楼打了发胶有些硬得扎手的头发。“我在。”

明楼难过又骄傲,他知道他的阿诚,比这浊世中的任何一个都要赤忱,都要坚韧,都要善良。他的阿诚不是谁的附属品,是一个能与他并肩携手的战士。他们有相同的信仰与坚持,不过是殊途同归。

这世上,除了彼此,我们百毒不侵,刀枪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明楼身子往后靠,任脑海中如流水般的回忆翻涌,看着不远处的厨房里忙碌的身影,不禁开始想如果有一天,他老了,那会是什么样子呢。有些遥远但也一定很可爱。明楼不着急,他终有一天会看到,怕什么呢。

我不信教,却依然要感谢上苍造就了这样美好的一个你,感谢命运将这样一个你带到我的生命里。这一路道阻且长,但庆幸我有了你,让荆棘里也开出了蔷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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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断断续续码了一个月,改了又改。都是拖延症的锅。欢迎小天使们催更,治好我的拖延症。

下次应该会更个长段子,不是年少系列的。

ps:小调查:你们想看养成,还是精分的论坛体?(你还记得论坛体前文?)

pps:崩溃大哭求日常养成梗。

最后打滚求热度和评论,(谢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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